九鸟

湾家人,对于同人十分苦手,在半次元同个昵称,主发原创,同人会写很久很久。

已入坑:鬼灭、偶像星愿、东篱、凹凸、约岛……挺多的一会儿说不完。

很雷瑞嘉瑞!!雷诺雷!!

明明是个写刀手却老想到甜文的点子,挺哀伤。

【鬼灭同人】【善炭】我妻善逸是个胆小鬼

※原作的if线,假设无惨已打败,两人一起精进剑术直到五年后开了道馆,前方一段为自创路人角视角,后段善炭视角。


 


※我也犹豫要不要让他们俩开道馆,只会一招的老师和不会教人的老师……感觉会误人子弟,但咱们要相信五年后的善逸可以的,对,他是天使嘛。(自我打气)


 


※21岁善x20岁的炭,设定双向暗恋,有些人可能觉得善逸的个性有些变,但一个人过了五年,总得变得稳重些,所以看起来可能会有些不善逸,不过在别的方面我会尽力做到还原的。


 


※微暴雷,角色属于鳄鱼老师,ooc属于我,小新手幼稚园文笔,不喜请自行离开,接受评论和建议,不接受玻璃心的言论。


 


灵感来源是 @盲从真的不喝奶茶了 劳斯的长发善逸,链接如下,这个长发善简直嗑死我(安详死去)


https://mangcong835.lofter.com/post/1f42724f_1c6dcd278


 


☞正文GO


 


我的名字是清水凛,从离那田山至少两天路程的远方而来,一旁的是我的青梅竹马村田木下,我们俩为什么会在前往那田山的路上呢?这得从一个礼拜前说起。


 


隔壁的山下一家出外做生意正巧经过那田山,遇上了山贼,原先以为在深山里是铁定活不了时,伴随着一响雷声,据山下一家所说,他们仿佛看见了雷,随后面前就站着一名有着灿金色长发的年轻人,身着同样金黄色的羽织,而那些山贼都倒在了地上,哀嚎着被木刀打到而疼 痛不已的身躯。


 


「那是木刀哦!是我们平常在玩耍时的小木刀放大版呢!」


 


山下一家的小孩满脸都是兴奋的光芒,大人们也说,实在想不到木刀能将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显来那名年轻人一定是名了不起的剑士。


 


「啊——怎么又是你们,上次不是才说要做正当事吗?怎么又来当山贼了!?所以我就说,炭治郎真是太善良太温柔了,明明就应该把你们抓去给警 察才对,这下不都糟蹋炭治郎的好意了吗?真是纵虎归山,要不是炭治郎是天使,不然我肯定会把你们从山顶上踢下去让你们咕噜噜的滚到山脚下!」


 


那名年轻人一边嘴上碎碎念,手上却快速利落的拿着麻绳将山贼们都绑了起来,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山下一家回过神来时,那名年轻人已经拖着一群人准备往山脚下走去。


 


「请、请稍等一下!」


 


山下叔叔叫住即将离开的年轻人,先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随后询问他是什么人、叫做什么名字。


 


「啊、真是失礼,我叫做我妻善逸,住在山上的道馆里,听到你们的呼救声就赶了下来,真抱歉啊,这帮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打劫过路人了,我们这里原本是很宁静的……对了,你们要下山吗?要不一起吧?路上也好有伴。」


 


于是,山下一家就这么认识了这名年轻人,原来他在那田山上有一间道馆,专门教孩子们剑术,山下一家是经商人,对我妻善逸这个名字也是挺熟悉的,知道前两年江湖上出现两名剑术高超的年轻人,一名是火神竈门炭治郎,另一名就是雷鸣我妻善逸。


 


他们两位年轻人四处帮助有困难的人,名声也算不小,后来在帮助城里的警 察破了一门小孩失 踪案后就销声匿迹了,这下原来是在那田山上开了一家道馆为人师表,山下一家立即保证在之后的路上都会帮忙宣传宣传,这不,连村里的我们也叫了出来学剑。


 


所以,这就是我和木下前往那田山的缘由,我虽然是女孩子家,不过因为上有成为警 察的哥哥的缘故,因此常常能够接触到剑 啊刀 啊枪 啊之类的东西,对这门专业早就有些兴趣,至于木下就比较可怜了,是被我拖来的。


 


「还要多久啊——我们都已经走两天了,这旁边怎么都是树,说好的道馆呢?山顶还没到吗?」


 


那田山的山路蜿蜒曲折,树木高大而浓密,我们进山也差不多快十分钟有,却老是让人觉得在原地打转,一条山路让我们走的好像有七八条一样,一旁的淙淙流水声也不知道听多久了,我看了一眼身旁毫无出息的人,拉着他往水流走去。


 


跟着溪往上走总能到顶吧。


 


「你丢不丢人啊,连这点路都走不动,还是男人吗?」


 


「什么!?明明就是小凛你太不像女人了,女孩子家就应该柔柔软软的,像良平他姐姐一样在家里穿美美的衣裳化好看的妆,谁像你一样整身硬邦邦的,简直像男人婆!」


 


「笨蛋木下你活腻了说一声,干什么要讲的这么隐晦,我又不是不会达成你的要求!」


 


「噫——!」


 


不知不觉,跟着水流走我们总算看到不同的景色,还没看见道馆就听到一旁传来刀和刀碰撞的铿锵声,我示意木下闭嘴,拉着他便往声音的源头走去。


 


只见两名大我们至少五岁有的年轻哥哥们正在比试,金色长发想必就是山下叔叔说的我妻善逸,而另一名暗红色长发的便是竈门炭治郎了。


 


如同他们的称号所言,我妻善逸每挥刀一次便会有嗡嗡的声响,隐隐约约带着闷雷,刀速快得惊人,随着他一身飘舞的金色长发和羽织,看起来就像身旁环绕着闪电,呼呼的声响和残影更令他宛若雷神,和另一名火神竈门炭治郎碰撞在一起,擦出了一点火花。


 


至于竈门炭治郎被称为火神也是和他的挥刀有关,和我妻善逸不同的是,竈门炭治郎的攻击路子多变,似水一般行云流水,却每一击都猛烈如火,攻防兼具,他人进攻便架刀借力抵消,他人防守便带着他卓越的身法起舞一般,和他火红的长发身形一同进攻,每一击好似带着火焰,看似有火,却火里有水。


 


两人的比试几乎快得让人肉眼跟不上速度,金黄的残影和火红的身影缠绕在一块,刀身互相碰撞敲击的声响更是从没断过,看起来谁都没占劣势,却也没人占了上风。


 


胜负往往在一瞬间决定出来,我妻善逸一击带有雷声的突刺,让竈门炭治郎往他的身内切进,刀锋抵在喉头,两人僵持有些久,我妻善逸匡当一声丢下了刀,随即便坐下在地。


 


「啊——不行呐,累死我了,跟炭治郎你切磋真是太耗脑袋了,每次都得判断你要攻击哪里,明明是我在进攻怎么总是后来换成你往我打过来了,真的不行,炭治郎你太厉害了,我打不过的。」


 


我妻善逸坐在地上,耍赖撒泼一样的挥舞双拳,眼角好像有什么泪花闪烁,很难想像这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模样,反观竈門炭治郎无奈的笑了,将刀收进刀鞘后便蹲下来安慰一样的拍拍善逸的手,花牌耳饰因反射阳光而有些闪闪发亮的,他柔声道:


 


「别这么说,善逸很厉害的,好几次我也挡不下来,如果我的精神稍有松散就会是善逸赢了!别灰心,我知道善逸其实是很强的,只是太温柔了没办法和我刀剑相向。」


 


「炭治郎……」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妻善逸坐在地上,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吸了吸鼻子,脸上的泪被炭治郎抹去了。


 


……等等。


 


我和木下不約而同的对看一眼,似乎我們兩人都觉得这氛围似乎有些……呃,那什麼,粉色泡泡?


 


「對了,從剛剛開始那裡就有人在呢,是不是要來道館學劍術的兩位?叫做……凜和木下對吧?」


 


竈門炭治郎突然朝我和木下看了過來,善逸像是後知後覺的跟著朝我們看來,我有些尷尬,像是在旁邊偷看而被發現一樣,但還是硬著頭皮拉著木下便走出藏身的樹叢。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剛來的時候二位正在切磋就沒有出聲打斷……」


 


「啊、不是不是,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反而是我跟善逸想說時間還久就切磋起來,本來應該要到山下去接你們的,上來的路有些小迷路對吧?辛苦你們兩位了。」


 


竈門炭治郎搖了搖手,隨後便帶著笑意這麼道,如同陽光一樣的笑容和温柔嗓音令人不禁放松下来,我看了一眼在他身后的我妻善逸,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鼓起勇气,问了一句连我后续想起来都觉得很丢脸的一句话:


 


「请问、您和善逸先生是恋人吗?」


 


我的话一出,不只是炭治郎愣住,连我身后的木下也一愣,当然还有那位我妻善逸,脸瞬间便红了起来,像只被煮熟的螃蟹。


 



 


在恋爱方面,我妻善逸一直以来就是在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他们三人组之中最为了解的一个人,但由于当时忙着杀 鬼以及修炼,这才放下那些儿女私情,做着些和15、6岁的少年不符的事情,而并未有多加发展的可能性。


 


当然,我妻善逸那神经质一样的个性也是让他找不到好妹子的原因之一,其本人若是这样跟他说或许又要哭唧唧的找炭治郎讨抱抱了。


 


不过现在不同了,经过五年,善逸和炭治郎也走访过不同地方,两人的感情大约是有增无减,在这五年之间他们嘴上虽说是闯荡江湖,但实际上也是在找寻那些漏网之鱼的鬼,毕竟谁也不晓得,若是没了无惨,是否就不会再有鬼了?


 


对此,炭治郎是片刻不停的拜访不同区域,希望能再减少悲剧发生,随着距离越走越远,他有时是带上祢豆子、有时则是孤身一人。善逸不放心炭治郎这乡下土包子,说是要和他一道走,好有个照应,可对于鬼杀队内的人来说,这分明就是想跟着爱人走天下,而唯一没发觉的大约就是那个情商零的铁头炭治郎。


 


拥有雪亮双眼的祢豆子虽说不太愿意自家白菜被只哭包猪拱了,可为了哥哥一辈子的幸福,她还是甘愿退阵下来,偶有时候才会跟上他们,在路上幼稚的打搅两人的幸福相处时光。(根据某雷鸣是这样说的)


 


至于为什么道馆要选在那田蜘蛛山上,炭治郎说,这里是他们三人第一次一起出任务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使出火之神乐、拥有许多回忆的一个地方,善逸虽然搞不懂炭治郎选哪不好偏偏要选在个山上开道馆,可既然当时炭治郎的表情是那样怀旧,善逸也没有反对,随着炭治郎便留下在这里,两人一块生活。


 


可是!!明明这道馆的老师是他!为什么孩子们都聚集到炭治郎那边去了!啊啊啊好羡慕,果然不管他变得多么稳重、变得多么厉害,对于任何人来说炭治郎都是看起来最厉害又稳重的那个吗!这又不能怪他!明明就是炭治郎太像大哥哥了,任谁都想让他照顾或摸摸头,好像这样就会有精神一样,啊啊啊早知道就不跟炭治郎一起开什么破道馆了,一起住在山上不好吗!明明炭治郎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偏要分给其他人!!!


 


不过早上那谁……新来的小孩子说的话倒是挺受用的,「请问您和善逸先生是恋人吗?」,听听,这是多么美妙的发言,终于有人说这句话了!他虽然好好的隐藏著自己的心意,偶有时候才不小心透漏一些出来,可偏偏面前的这块木头就是什么都没发现,他们两人之间就像隔着一张薄纸,等着我妻善逸自己捅破,偏偏他又是个胆小鬼,有胆子说却没胆子做,搞得每次都好像他在跟炭治郎开玩笑一样,之后再后悔不已为什么自己这嘴就不能再麻溜些,什么「炭治郎是我的太阳」、「炭治郎拯救了我」、「我喜欢炭治郎呦」,这随便一句都不会被当成玩笑吧!我妻善逸你真是一个大怂包!


 


「啊、但是炭治郎是怎么想的?他早上是怎么回来着?」


 


我妻善逸停下他如同万马奔腾的脑内思想,认认真真的思考起来。


 


「我、我不知道善逸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应该是……除了祢豆子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小凛怎么会想问这个呢?」


 


握操握操握操!这句话四舍五入不就是「善逸是我最重要最宝贝最喜欢的人吗!」,他那时候太震惊了而没有听见炭治郎说什么,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到道场又继续他一天教导的日常,炭治郎不见人影,许是又到深山里修炼了,因此这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


 


现在想想!是谁说可以直接带过去的!!!这可是炭治郎难得一见的真心话告白啊啊啊,我妻善逸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怂,教导算个 屁!应该要追上去直接亲上啊!!!


 


「炭治郎炭治郎,为什么你不来教我们呢?你应该也很厉害的呀。」


 


听见这熟悉的一句话,善逸停下了他内心的小九九,从屋子的阴影处往外看去,便看见许多小小的孩童聚集在炭治郎面前,趴在他的膝盖上眨巴着大眼睛,嘴里问着许多人都问过的事情。


 


凭借着优秀的听力,善逸即使不用走到外头也能听见他们的谈话,怂包一样的躲在暗处,等着炭治郎要怎么回答。


 


恩……虽然炭治郎的回答都差不多是他不善教导等等,不过因为每次的回答都会微妙的不同,因此善逸也很期待这次炭治郎会怎么回答这些小屁孩……欸欸欸那谁!谁准你坐在我家炭治郎怀里的?还有那谁!不许玩我家炭治郎的头发!啊还有那个谁!是谁说你能抱着炭治郎手臂的!明明那些都是只有我能做的!!


 


就在善逸即将要冲出去踹 开那些巴着他家炭治郎的小屁孩们时,炭治郎突然笑了,轻轻的笑意,用手稍稍的掩盖让炭治郎在午后阳光下仿佛是个带孩子的慈父,满怀温柔的眼眸中反射出孩子们稚气的脸庞,善逸在原地看呆了。


 


「你们可能都说错了,善逸可是比我还厉害很多。」


 


那双满是厚茧又伤痕累累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个趴在他腿上孩子的头,炭治郎看向远方,像是想起了什么。


 


「之前我进屋里救孩子们,善逸先出了屋,就是他保护了祢豆子、又保护了孩子……还有在火车上也是他一刀又一刀,细腻地斩断缠在每个人身上的鬼……在和难缠的敌人战斗时,也是靠着他教给我的呼吸让我能够快速地追上鬼……有很多时候总是善逸救了我,我不过就是吸收了许多人教导给我的事情,不只是鳞泷老师、义勇师兄、錆兔、真菰、炼狱先生、时透君……还有善逸,今天我能够让你们觉得我这么厉害,不过都是他们在帮助我,「我」这个人归根究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卖炭人,哪里又厉害呢?」


 


「况且,我也很不会教人,我只会跟你们说一个劲的修炼,不会就练到身 体记得为止……这样一来,我一点都不厉害,对吧?」


 


轻描淡写的叙述,却让我妻善逸的眼眶有些模糊,炭治郎原来还记得他们相遇的时候吗?不只是相遇,炭治郎简直是将他鬼 杀队的经历通通都记在那铁头之中,小心翼翼的加以保存,将每个人说过的话都当成珍宝一样细心嚼过再消化吸收,造就了「炭治郎」这样一个温柔的人。


 


明明他也是多么努力在修炼,却总说是他人的功劳,明明他也是迷惘过自己的学习,却总说是他人帮助了他才能进步……炭治郎,你什么时候才能说说自己也是很厉害的?在你身边,我这都像是个自大狂一样,让人意识到后是多么的羞人。


 


「炭治郎,你喜欢善逸老师吗?我说的是妈妈爸爸那种喜欢,不是普通的喜欢哦!」


 


那个抱住炭治郎手的孩子突然发言道,小大人一样的问题和一副成熟的脸让我妻善逸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等等等等等等你这小屁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在问什么吗!!不要突然问这么快啊!我都还没准备好炭治郎的回答,要是他说不喜欢怎么办!我会哭哦!真的会哭哦!如果炭治郎说不喜欢就让我死了吧!不被炭治郎喜欢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啊啊怎么办我快紧张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欸!?我……应该……」


 


炭治郎突然红了脸,显然是不擅长回答这种问题,明明早上回的挺正常的,不过面对孩子,他不知怎么的就无法逃避这问题。


 


「炭治郎哥哥,你如果讲不出来就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大人都不太会说话,不过我们都懂,真的。」


 


坐在怀里的孩子拍拍炭治郎的手背,像是安慰一样大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但这话一出,炭治郎的脸却更红了,红的连耳垂都带些粉色,而阴影处的善逸见状,几乎差点就要张口往房子的柱子啃下去冷静冷静。


 


「对呀,做饭团总是做不同味道的给善逸老师,还有天冷了替善逸老师加衣服,嘴巴上像是大哥哥一样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看向善逸老师的眼睛却总是和看我们的不一样,炭治郎哥哥……你一定是喜欢善逸老师的!」


 


把玩炭治郎头发的孩子仿佛是最后补刀一样又讲了一句让明暗两人都羞到极点的话,我妻善逸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大步就走出阴影,抓起炭治郎的双手捂在手心里,红着脸对着炭治郎便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炭治郎!我想好了!跟我结婚吧!我这就叫啾太郎跟鬼 杀队的大家说!」


 


对,在旁边还有孩子的时候。


 


幸好这三个助攻的孩子们都识相的一溜烟跑远了,至于找谁去?当然是昭告道馆他们那两块千年神木总算是开窍了。


 


而炭治郎和善逸……?据说是被炭治郎一边组织语言一边红着脸拒绝了。


 


不过他们可以先从恋人当起。炭治郎如此说道。


 


Fin.


 


善逸内心戏很多所以我一边码字一边笑,结果就爆字了。


为什么敏感字不能用显现的方式呢,简直搞 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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